宋朝小民的硬气 敢当路挡住宰相大骂

宋祁的一次城郊游赏，偶遇耕田的老农。他打趣道：“老丈，今年收成这么好，是老天爷的眷顾还是皇上的洪福？”老农听后，只是微微一笑，却毫不客气地批评他的无知：“又何须感谢老天爷或皇上？这收获，是我每日辛勤劳作的汗水换来的。我按时纳税，不受官吏的压迫，为何要感谢他人？”宋祁被老农的话语所震撼，也不敢与之争辩。

庄绰在《鸡肋编》中也记录了他的经历。路过赣州时，吏卒因带着徽宗朝制造的制钱试图购买日用品，却遭到拒绝。人们对那个时代昏君的制钱嗤之以鼻，不屑一顾。这不是个别现象，而是整个赣州乃至江西地区的民风所致。正如庄绰所言：“山水风气使然。”

北宋的汴梁人更是敢于控告官长，他们不畏权势，常抓官员的短处不放，与之争长短。若不满，便会写检举信或直接到登闻鼓院控告。绍圣年间的一例事件中，户部尚书为巴结皇亲而向氏祖坟上建慈云寺圈地拆迁，被拆迁户不服而告状至开封府。法官范正平维护了民众的权益。而当市井人物如此硬气时，士子则更为果敢。在祥符末的一次大旱中，一书生竟敢在宰相面前大声指责其不作为并投掷书本表达抗议，而宰相不但没有怪罪于他，反而承认了他的正确性。这种官民关系在历史上实属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