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嶷山怎么读(九嶷山怎么读)
九嶷山怎么读,这个问题困扰了不少人。今天,我们就来解答一下“九”的读音问题。下面,我们一起来看看吧!”九”读什么音?“九”读什么音?你知不少人。今天,我们就来解答一下“九”的读音问题。
全州民间文史爱好者蒋咸喜从去年至今频繁地在网上喊“全州是舜葬地”“九疑山在全州”。为了证明他的歪理邪说,这几天他动员了全州许多“学者”发文为其助功,特别是搬出广西日报理论部主任吕朝晖先生(全州人)的文章《舜帝最早纪念地在全州》来证明舜葬全州。
舜帝果真葬在全州吗?熟知中国历史的网友没那么好糊弄的。史记说舜葬“江南九疑”,舜葬地前提必须是“九疑山”,那么今天我把中国近代最著名的历史学家、考古学家、前中国科学院院长郭沫若先生1964年5月16日在《人民日报》上发表的《读毛主席新发表的诗词七律·答友人》搬出来,看看郭沫若先生是如何解读“九疑”二字的。
读毛主席新发表的诗词《七律·答友人》
郭沫若
“九疑山上白云飞”这首七律,形象极其壮丽,声调极其和谐,令人百读不厌。
这首诗,把有关湖南的神话传说,利用得很巧妙。前四句是利用了虞舜和二妃的故事。
《史记五帝本纪》:“(舜)践帝位三十九年,南巡狩,崩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疑。”九疑即九嶷山,在湖南宁远县南六十里。
《水经·湘水注》“苍梧之野,峰秀数郡之间。罗岩九举,各导一溪。岫壑负阻,异岭同势。游者疑焉,故曰九疑山。大舜窆之阳……南山有舜庙。”
《太平御览》四十一引《郡国志》“九疑山有九峰一曰丹朱峰;二曰石城峰;三曰楼溪峰,形如楼;四曰娥皇峰,峰下有舜池;五曰舜源峰,上多紫兰;六曰女英峰,舜墓于此峰下;七曰箫韶峰,峰下即象耕鸟耘之处;八曰纪峰;九曰纪林峰。有九水,七则流归岭北,二则翻注广南。”丹朱峰,《方舆胜览》作朱明;楼溪峰,作石楼;舜源峰,云“亦名华盖”;纪峰,作桂林;纪林峰,作杞林。两者小有异同。《方舆胜览》云“又有舜峰,不列九峰之内。”是则九疑不只九峰,而有十峰了。照有九溪而言,十峰是比较正确的。
九峰中既有娥皇与女英,那便是唐尧的二女,即所谓“帝子”。《楚辞·九歌》中有咏湘君与湘夫人二歌,《湘夫人》首句云“帝子降兮北渚。”王逸注云“帝子谓尧女也…言尧二女娥皇女英随舜不返,殁于湘水之渚,因为湘夫人。”王逸以湘夫人为娥皇女英二人,而以湘君为湘水之神(男性),与此旧说有异。
《史记·秦始皇本纪》“浮湘,至湘山祠,逢大风,几不得渡。上问博士曰湘君何神?博士对曰闻之,尧女,舜之妻,而葬此。”刘向《列女传》亦云“舜为天子,娥皇为后,女英为妃。舜陟方,死于苍梧,二妃死于江湘之间,俗谓之湘君。”此可见秦汉学者都以湘君为尧女。湘君既为尧女,则湘夫人亦为尧女无疑。故韩愈《黄碑庙碑》,即以湘君为娥皇,湘夫人为女英。谓“尧之长女娥皇为正妃,故曰君。其二女女英自宜降为夫人也。”朱熹《楚辞集注》即采用韩说。看来,这种说法是有根据的,古者妃后亦可称君,除见诸典籍外,金文《晋姜鼎铭》中晋姜自云“余唯口联先姑君晋邦”,更是绝好的第一手证据。
最有诗意的应该算是有关湘妃竹的民间传说。晋人张华《博物志》“洞庭之山,帝之二女啼,以涕挥竹,竹尽斑。”
又《太平御览》九六二卷引南朝人任昉《述异记》“湘水去岸三十里许,有相思宫、望帝台。舜南巡不返,没葬于苍梧之野。尧之二女娥皇女英追之不及,相思痛哭,泪下沾竹,文悉之斑斑然。”
明人王象晋的《群芳谱》说得比较明晰“斑竹即吴地称湘妃竹者。其斑如泪痕……世传二妃将沉湘水,望苍梧而泣,洒泪成斑。”
主席即根据了这些神州故事和民间传说,冶铸出了诗的开首四句。
多么美啊!有白云叆叇的九疑之山耸入云表,有一对姊妹女神从葱翠迷疑的山上乘风而下,各人的手里拿着一枝洒满了泪痕的湘妃竹,各人的身上披着万朵红霞,作为无限斑斓的彩衣。这是多么壮丽的画面啊!
,我深信主席是有用意的,不是在为美而美,为画而画,为诗而诗;或单纯地在复述神话传说,或单纯地在咏赞风物山川。这些神话故事用在这里是有象征意义的,而象征的到底是什么呢?我们应该费点脑筋来思索。
再从毛主席诗词中现实化了的神话人物来看,巫山神女醒来了,在惊叹世界变了样(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吴刚为了欢迎烈士,在广寒宫中亲手捧出了他所酿造的桂花酒(问讯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花酒),嫦娥受到感动,在为烈士们的英灵作长袖舞(寂寞嫦娥舒广袖,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牛郎也在关心故乡的血吸虫情况(牛郎欲问瘟神事,一样悲欢逐逝波)。仅仅是惊叹,仅仅是欢迎,仅仅是感动,仅仅是关心,还没有达到主席高度的要求,故娥皇女英更进了一步,率性离开了神座,投身到凡尘,要和洞庭湖的波涛一道卷起连天的雪浪,要和水鹭洲的农民一道歌唱撼地的诗歌。他们也要从事翻天覆地的生产建设和文化建设,诗人的思想把神话人物彻底动员起来了。
主席所答的是湖南友人。“我欲因之梦寥廓,芙蓉国里尽朝晖。”这芙蓉国固然限于湖南,但也不单纯地限于湖南。它可以象征全中国,也可以象征全世界。我所写的《满江红·读毛主席诗词》的几句是“济同舟,万国尽朝晖,新宇宙。”这就是从“芙蓉国里尽朝晖”这句诗中脱出来的。
这就是我研究毛主席诗词所得出的结论。这是我的“寥廓”之“梦”,但我相信这决不是我一个人的“寥廓”之“梦”。
(原载1964年5月16日《人民日报》)
不知全州“学者”读了郭沫若先生的文章,看到“九疑即九嶷山,在湖南宁远县南六十里”心里是什么滋味?五味杂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