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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双性np##article,这个技能可以让玩家拥有两个不同的形态,一个是普通形态,一个是变身形态。变身形态下的小莫会变成一个巨大的蜘蛛,身上的的衣服也会变成蜘蛛网,看起来非常的恐怖。而且这个技能还可以用来攻击敌人,在敌人被打倒之后,小莫会从背后出现,然后一口咬住敌人人的脖子,直接将其秒杀。不过这个技能的缺点也很明显,那就是小莫的血量太低了,如果没有队友的保护,很容易被敌人反杀。
采访陈雨侬
作者熊韧凯
2005 年,克里斯托弗·诺兰刚结束《蝙蝠侠侠影之谜》的拍摄,就开始筹备下一部电影《致命魔术》。相比于更为商业化的蝙蝠侠系列,《致命魔术》纯属诺兰兴趣之作,他和弟弟乔纳森曾花了 18 个月的深思熟虑,才下定决心将原著小说改写成剧本,最终以魔术的“验证”“转移”和“蒙蔽”作为影片的三个组成部分,既符合主题,又适应诺兰惯用的非线性叙事手法。
等到制作真正投入日程,诺兰却在选角上犯了难。两名男主角是休·杰克曼和克里斯蒂安·贝尔,这都没什么问题;诺兰把剧本给斯嘉丽·约翰逊看,后者也立刻同意出演该电影。但故事中还有一个配角,戏份不重但意义非凡,多年前写剧本时,诺兰曾在纸上随手记下对这个演员的设想“不必是影星,但必须魅力非凡(not necessarily a film star, but extraordinarily charismatic)。”现如今,一个名字滑入诺兰的脑海。
这个角色叫尼古拉·特斯拉,而诺兰想到的这个名字,是 David Boie。
对于那些只了解特斯拉汽车而不了解尼古拉·特斯拉其人的现代读者,我会这么形容这位闪耀于百年前的科学天才从照片上看,他像极了《布达佩斯大饭店》中拉尔夫·费因斯饰演的古斯塔夫。他们有着同样深邃又灵动的眼睛,同样的中东欧式样小胡子,以及一种根植于欧陆传统的性格特质。
古斯塔夫这种特质,在面对纳粹德国时表现得尤为明显。前者代表的是茨威格(电影故事来源于他的自传性作品《昨日的世界》),是本雅明(影片精巧的四层讲述结构),是重视荣誉、长于思辨、浮华灿烂、富有贵族气质的“老欧洲”;后者代表的,则是民粹主义抬头、机械技术压过人文传统、国家机器碾压知识阶层的现代欧洲。
特斯拉则是在与爱迪生的对比中凸显这一点。出生于奥匈帝国时期的克罗地亚,在格拉茨和布拉格完成大学教育的他 24 岁到达美国,加入爱迪生工作室。特斯拉对科学有一种浪漫化的追求,他受困于强迫症和恐惧症,相信唯灵论和神秘主义(“每个电磁粒子都是带有智能的生命”)。除了科学家身份,他还是诗人、哲学家、音乐鉴赏家、语言学家,并且精通八门语言。
而爱迪生则秉持着美式实用主义的态度,开公司,做广告,善于商业运作和专利变现。在特斯拉给爱迪生“打工”期间,爱迪生承诺在特斯拉帮他改进发电机后会支付他 5 万美元,爱迪生欺骗了特斯拉,特斯拉愤而辞职。之后,特斯拉又因不愿交流电技术为财团利用,亲手撕毁了交流电的专利证书,导致他晚年生活于贫困潦倒之中。
其实,“老欧洲”与现代社会的矛盾,特斯拉与爱迪生的矛盾,说得宽泛些,就是“为艺术而艺术”“为科学而科学”的理念与“为革命/人民而艺术”“为现实而科学”之间的冲突。二者并不矛盾,但作为一个创作者,大多数状况下你只能选择其中一条路。
摇滚乐也是一样。民谣时代的鲍勃·迪伦、中后期的披头士,代表的都是“为革命/为人民而艺术”的路线。他们以或正面或反面的方式宣扬着主张,积极参与到反战、民权运动等浪潮中。而 Lou Reed、David Boie 则更接近“为艺术而艺术”派,他们采用波普的方式、华丽的外形,跳过文字,直接用音乐和表演,赤裸裸地完成了“个体解放”而不是将其作为口号。
70 年代初,摇滚乐坛陷入沉寂大洋西边,Bob Dylan 摩托车祸后玩起了乡村,几张专辑既不叫好又不叫座;大洋东边,披头士刚刚解散,John Lennon 在个人唱片里痛苦地质疑辉煌的六十年代“I don't believe in Elvis, I don't believe in Zimmerman,I don't believe in Beatles(我不相信猫王,我不相信鲍勃·迪伦,我不相信披头士)。”
但平静之下是暗流涌动,以 David Boie 为代表的华丽摇滚浪潮正在迅速崛起。1971 年的《The Man Who Sold the World》封面上,Boie 梳着长长的卷发,黑色长靴,丝缎长裙,胸口低开,只用两枚褡扣系住。这个 24 岁的年轻人开始摒弃披头士式的“默西之声”风格,歌词日益晦涩。1972、1973 年,他又呈现出外星来客 Ziggy 和 Aladdin Sane 的形象,在摇滚巨星的路上越走越远。
而舞台上的 Boie 更为奔放。摄影师 Mick Rock 在那几年记录下了 David Boie 的众多宝贵时刻,包括那张臭名昭著的吮噬电吉他的照片。Boie 以身体力行,为诞生不久的摇滚乐开拓出另一个面向华丽的、浪漫的、巴洛克的。
诺兰正是在这种音乐的熏陶下度过了少年时代。若干年后,当他已经凭借同样充满奇想的叙事方式在好莱坞享有盛名,拥有巨额预算时,就想着“作为世界上最痴迷 Boie 的粉丝,我知道他是唯一一个能够出演这个角色的人,而且说真的,如果他拒绝,我都不一定会拍这部电影了。”
但 David Boie 还是让这位小迷弟吃了点苦头。诺兰先给 David Boie 写了封邮件,被直接拒绝;接着,他亲自飞到了纽约 Boie 的家,“这是我唯一一次在一个演员拒绝了我的邀请后,还继续找他来演。”Boie 终于被诺兰所打动,献上了他晚年为数不多的银幕表演。
《致命魔术》最终上映的 2006 年,另一位受 Boie 影响的梦想家埃隆·马斯克在电动汽车领域频频受阻。两年前他入主了这家以尼古拉·特斯拉命名的公司,将团队从 20 人扩大到了 150 人,但首款车型 Tesla Roadster 始终无法顺利完工。不久,公司创始人马丁·艾伯哈德离职,公司到 2008 年发布的首款汽车成本从设想的 7 万上涨到 12 万。在洛杉矶举行的客户见面会上,愤怒的购买者差点动手打了马斯克。
直到 2013 年 5 月初,特斯拉宣布其 2013 年第一季度盈利后,才一时成为全球瞩目的焦点。一个月内,它的股价涨了约 80%,市值突破 100 亿美元。马斯克在在个人博客中写道,“只想对客户和投资人说声谢谢,你们给了特斯拉一个穿越漫漫长夜的机会,没有你们我们走不到今天。”
电动汽车界的异类特斯拉走上了高速发展的快车道,而马斯克也开始被人视为“真人版钢铁侠”而不是离经叛道的疯子。2018 年,由马斯克另一家公司 SpaceX 研发制造的重型猎鹰火箭在佛罗里达州肯尼迪航天中心完成了首飞。而此次作为搭载物的不是卫星也不是其他各类航天装置,而是马斯克个人的一辆特斯拉电动跑车。据马斯克说,没有意外的话,这辆车将将沿着火星轨道在深太空漂浮 10 亿年。
跑车的驾驶位上是一个身穿 SpaceX 宇航服的宇航员模型,马斯克用一首 David Boie 的歌给它命名“Starman”。而驾驶舱里循环播放的,则是 Boie 的《Space Oddity》。
马斯克证明了,科学创新不仅是扎克伯格那种 nerd 为了泡妞造出来的虚拟世界,除了理性与书呆子气,它也可以很酷,也需要浪漫主义的狂想,更重要的是,需要对未知世界的无穷探索欲而不是闷在家里刷手机编程序。David Boie 则证明了,一个真正的艺术家,对一代人、对全世界的影响,远比你想象得要大。
今年 5 月 29 日至 8 月 4 日,摩登天空与西雅图流行文化博物馆联合主办的 Boie by Mick Rock——重现华丽 1970s 中国区特展·北京站在北京 798 艺术工厂亮相。65 张 Mick Rock 于七十年代为 David Boie 拍摄的摄影原作将于此展出,并辅以特别设计策划的声光设施及场景。
一位在大陆相对“小众”的摇滚偶像如何影响更多中国年轻人、艺术作品究竟该通过何种渠道传达给大众,这些都是争论不休的话题。但在展览总监陈雨侬看来,大众趣味和艺术价值之间的理想关系应该是彼此交融共生的,大众能感受到艺术中的“趣味”有助于其向上提升,艺术能在大众中实现“价值”有助于其实现自由生长。
David Boie 的作品如此,这场关于 David Boie 的展览亦是如此——对于 Boie 的乐迷来说,他们对 Boie 的了解可能比导览员还多,来这里是为了看摄影原作“朝圣”;但展览场景视觉上的“高颜值”也吸引到很多喜欢新鲜事物却原本不甚了解 Boie 的观众,他们带着娱乐休闲/拍照打卡的心态来,可只要进入展场,经过导览的讲解,就会被这些图像、音乐、光电效果背后的故事吸引。
陈雨侬觉得,“只要看完展以后,这部分新观众觉得‘这真是个人物’,‘华丽摇滚真酷’,我们也就完成了一次 Boie 文化对新潜在粉丝的触达,可能就又有了新的转化。”
除此之外,陈雨侬也帮我们采访了数位看了这个展的音乐人、导演、艺术家、企业家,谈了谈 David Boie 对他们的影响、他们如何看待 David Boie,以及对这个展览的感受。
痛仰乐队
最早接触 David Boie 是 20 多年前吧,第一感觉是不太喜欢,那时候比较喜欢听“重”的。后来听的多了一些,印象最深的歌词是《Life on Mars》中的“Oh man!Wonder if he'll ever kno, he's in the best selling sho. ”
可能提到 Boie 你就无法忽视他不断创造的那些富有魅力的炫目“角色”,但他又始终是 David Boie,他是一座真正的金矿。每个音乐人都能从他身上汲取些什么。
这个展览里 Mick Rock 记录的华丽摇滚经典瞬间自然是其中重点,也是最喜欢的部分,不过展览加入了一些有趣的光效设计和装置,也令人印象深刻,比如穿过太空金属走廊进入《Space Oddity》的宇宙幻境,正如歌词,“I’m stepping through the door and I'm floating in a most peculiar ay”。
宋晓辉(摄影师、唱片设计,崔健《无能的力量》、唐朝《演义》、窦唯《山河水》、朴树《我去 2000 年》等专辑封面皆出于其手)
最早听到 David Boie 的歌曲是翻唱,那是已故的台湾歌手高凌风在 1983 年演绎的《Let's Dance》,中文歌名叫《借钱》。一年后听到了这盘几经翻录的卡带,当时觉得是一首太奇怪的歌曲,曲调就很怪,很久以后才知道是 David Boie 的歌。
而真正听到他本人的歌曲是《Heroes》,阴郁的沉稳太酷了,以致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接受他那些大部分的音乐,而他又总在变。
我一开始确实不喜欢 David Boie,接受不了他那种娘,又爱玩视觉上的名堂。可是慢慢听进去他的一些音乐后,发现他各方面的视觉元素是与他的音乐相关的。我经常给艺人拍照,发现歌手造型与音乐相结合又能做到在观念上超前,太难了。 David Boie 总能玩儿得转,我认为是他的音乐成就了他的那些视觉,达到并存,而不是表面的视觉在辅助音乐,这很重要。
我最喜欢 David Boie 的专辑封面是 1977 年的《"Heroes"》和 1997 年的《Earthling》。《"Heroes"》封面的摄影师是锄田正义,他抓到 David Boie 很令人匪夷所思的一瞬,神秘又帅气,让我非常想探知封面下包裹的是怎样的音乐。而第一次看到《Earthling》封面时真的眼前一亮,被镇住了。色彩、服装、姿态,包括所有的细节,无可挑剔。
至于这次这个展,很多细节和装置的呈现都是我完全想不到的,而且光效的运用特别好,比如其中一部分,可以让 David Boie 和 Mick Rock 相互照亮,这是非常有创意的点。
颜磊(艺术家,1991 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现居北京)
我最早听 David Boie 是八十年代,当时并没记住他的一些旋律。是九十年代听得多一些,那时看了很多的 MTV ,我在上面看过他的《You Belong in Rock n' Roll》和一些其他歌的 MV。相比音乐,当时印象更深的是他的形象和视觉呈现。
我看过他演的电影,比如《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巴斯奎特》。他有一种和流行摇滚不一样的气质。他很在意表演效果,不知道和日本的视觉系有没有关系,,就是充分利用了摇滚语言的表现力和煽动性。
马赛克乐队
小时候听过一个很多朋克乐队翻唱 David Boie 的合集,当时最喜欢里面一首《Under Pressure》,就去找原唱听。后来又慢慢接触,包括他去世那天,我们成都的音乐人都聚在一个叫马丘比丘的酒吧,一人放一首喜欢的 David Boie 的歌。最开始的直观感受,就是他的音乐、外形和他的风格一样,“华丽”。
我印象最深的歌词就是那句“Ground control to Major Tom. ”原来只听过,不太了解背后意思;后来才知道歌词背后的迷幻、酸楚、凄凉感。我对那个年代有关科幻、太空、宇航员的歌词都很感兴趣,就觉得这种与上帝、与宇宙对话的方式,挺酷的。
他太会穿衣服了,而且胆大,还会穿别人不敢穿的。他有一句话说,“我希望我的队友和我一样衣着光鲜,到一个地方不光是演个出唱首歌”,我觉得这句话太对了,这样才能够创造时尚,突破原有的审美。我们的音乐目前还没有直接来自他的元素,以后也许会尝试,比如演出的时候也可以穿穿高跟凉鞋什么的。
这个展览中,进场的时光隧道、“Boie Rock”的灯都很喜欢,还有就是欣赏《Space Oddity》的那个空间,体验感很强,让你一下子就进入了那首歌要描述的情景里,真的有点 Major Tom 找不着北的感觉。
尤洋(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副馆长)
我是 81 年出生的,初中时喜欢独立音乐,没有别的音乐源,只能去买打口盘。当时北京的打口多是 grunge 和重金属风格,David Boie 并不多。我们就用一个叫 SLSK 的软件,就是全世界各地的乐迷把手里有的唱片转成数码形式上传,导入最早的“云空间”里。那时互联网并不普及,北京网吧一小时要 50 块;我家也有电脑,但还是拨号上网。
那时就开始喜欢 David Boie,还有英国的 Japan、性手枪这些乐队。当时并不能分清他们的流派,只觉得他们很酷,是把音乐和生活方式结合到了一起。现在回看应该说,当时北京流行的重金属,那些大长头发皮夹克,本质还是一种都市浪漫主义,是根植于十七世纪的美学;而 David Boie 这些人是要把你带向未来的,所以就显得很潮。
他在西方音乐史上,在现代主义以来,应该是比较罕见的雌雄同体的状态。欧洲中世纪,或者古代中国、印度、古希腊、罗马都有这种状态,但现代艺人中,他可能算是先驱。,整个华丽摇滚就有对巴洛克时期艺术风格的溯源成分。
除此之外,就是他把音乐和生活方式结合到一起的那种状态。当时英国应该已经有意识,说音乐人是用一种把自己当商品的状态,去过自己的人生的,这一点对我影响也是非常强烈。
我觉得 David Boie 的遗产中很重要的一点是他和他的团队很懂得如何将自己打造成一个摇滚巨星的形象。很多同期的摇滚乐手都是以乐队的形象出现,但他是以个人;这种个人偶像又和刘德华、王源这种有所区别。,他对时尚、唱片封面、服装等行业也有巨大影响,始终以一个很“整”而不是音乐与其他形式断裂的形象呈现。
这个展览整体上设计很巧妙,有一种叙事性。因为可能策展方也考虑到来看展的群体很多元,年轻人很多,他们不太容易被展签上一段文字所打动,而是被整体的氛围和视觉调动情绪。这个展有粗放的一面,几个大场景的切换,配上适合自拍的点位;也有细腻的一面,比如那面可以在观众脸上呈现 David Boie 闪电的墙。
张扬(摇滚纪录片导演,作品有《后革命时代》等)
我接触 David Boie 比较晚,那个年代资讯不是很发达,并且周围热爱他音乐的人不是那么多。96 年一次买打口碟,偶遇了他的概念专辑《Outside》,觉得很个性,之后才听到越来越多的他的唱片。再后来就是根据他和 Iggy Pop 的陈年往事拍成的电影《纸醉金迷》(又名《天鹅绒金矿》),感觉他是个繁光闪耀的巨星,也是个活生生的凡人。
要说 David Boie 给我的感觉,他更像一个帅帅的双性大叔,他一生中对音乐的各种探索也是一个让人敬佩的事情。David Boie 成功地把摇滚乐和时尚相结合,掀起了华丽摇滚的里程碑式的乐章。他绝对是时尚界的大牌明星,他是当时最流行的文化符号——摇滚乐以及时尚领域的先行者和革命者!
在 798 看这个展览前让我知道的只是几个大家拍照最多的场景,但当我去看的时候发现太低估这个展览。从一进门的隧道就让我印象深刻,它似个时空隧道把我一把拽回那个年代,然后看到了很多牛 B 的照片,还有装置、唱片展示;再后面是那个经典闪电外星人造型和他名字结合设计的装置,还有单面玻璃窗,让我突然感觉到了策展人的细致用心;革命标语和下面图片的结合也是特别有意思;在摄影大师的牛逼作品里看到了 David Boie 的外星人“身份”的阶段,结合听到的背后故事,更多的了解了他的多元化追求;星空房间也是特别飞。
汪丛青 Alvin(HTC 中国区总裁)
我是 80 年从中国移民到了美国,那时候他应该也很火了,但第一次给我留下深刻印象是 83 年《Let's Dance》,大概从那时候我开始喜欢他的歌。那时候我也还小,就觉得这首歌很 high,可以让人跟着跳起来。
他一直在变化,但横跨了四五个十年,仍然可以让人一直爱着他。他还又做音乐又做演员,这些都说明他是一个保持着活力和想象力的人,也推动了整个行业。
关于科技和人文艺术的关系,我也看过《致命魔术》那个电影,主要说的还是魔术师的故事,他们互相比较,借用新科技的力量将自己表现得更完美。音乐也好,表演也好,科技也好,其实都需要极大的创新突破精神,敢想人所不敢想,才能成他人所不能成。
文中 Boie by Mick Rock 大展购票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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