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UFO目击事件,华盛顿旋转木马
在UFO发现史上,从没有一个报告比华盛顿UFO目击事件受到更多的关注。当美国首都附近的华盛顿国家机场和安德鲁斯空军基地的雷达都捕捉到UFO时,关于目击事件的新闻报道就取代了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成为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这些报道立刻掀起了轩然大波,总统办公室,伦敦、渥太华和墨西哥城的新闻媒体都打来电话询问。当我拒绝告诉那些美国记者我对此次目击事件的看法时,华盛顿罗杰·史密斯酒店的大堂差点因此引发一场小型骚乱。
这是空军年鉴中最广为人知的UFO目击事件,有关它的堆积如山、一团乱麻似的资料更是让人感到头疼。尽管空军声称已经对事件进行了充分调查,民航局也就目击事件做出了官方报告,而且数不清的杂志专栏作家也对事件进行了研究,但从未有人见过对整个事件真相的描述。反对者从未考虑过赞成者的意见,而赞成者也完全忽略了反对者的声音。
两起目击事件已经过去一年了,我们仍在拼凑线索试图揭开事情的真相。
从某些角度来讲,华盛顿国家机场目击事件可以归为一个惊喜——当事情混乱不堪时我们经常以此作为借口,但从其他层面来说就另当别论。事件发生前几天,一个来自我不能说出名字的机构的科学家正在和我讨论美国东海岸UFO报告数量增加的情况。我们讨论了约2小时, 在我要离开时,他说他还有最后一条评论,即一个预测。根据他从空军司令部得到的UFO报告以及他和同事的讨论,他认为我们正坐在“一个满载飞碟的炸药桶之上”。“就在几天之内,”他说,“它们即将爆发,你将见识到UFO目击事件的始作俑者。目击事件将会出现在华盛顿或是纽约,更有可能是华盛顿。”我仍记得他一边说一边用拳头缓慢而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被这个科学家作为预测依据的UFO报告呈现出的趋势并非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蓝皮书”计划中的人都曾注意到过,五角大楼中的人也一样,大家都曾谈论过它。
7月10日,美国航空公司的职员报告说看到了一道亮光,“那道光太亮了,不可能是气球,移动太慢所以也不可能是巨大流星”。那时他们正在位于华盛顿以南的弗吉尼亚州昆迪科(联邦调查局特工学院和美国舰队基地),在600米高度向南飞行。
7月13日,又一个航班的职员报告称,当他们在华盛顿西南方约100千米、高3352米的天空飞行时,看到一道亮光在他们下方。这道光上升到和他们一样的高度,在左边盘旋了几分钟。当飞行员打开着陆指示灯时该发光体急速爬升离开了。
7月14日,泛美航空公司的职员在从纽约到迈阿密的飞行途中报告称,华盛顿以南约200千米的弗吉尼亚州纽波特纽斯附近出现了8个UFO。两晚后,在相同的位置又发生了一次目击事件,不过这次是在地面上。21时,一位来自兰利空军基地(中情局所在地)国家航空咨询委员会实验室的地位显要的非军事科学家和另一个人站在海边向南眺望汉普顿公路时,看见两道琥珀色的光芒出现在他们右侧,正缓缓向南移动,“民用飞机的灯绝不可能这么大”。就在那两道亮光即将与这两个人在一条直线上时,它们突然转了180°的弯,然后返回它们最初被看到的位置。在它们返回时,这两道亮光似乎“在编队飞行中互相抢占有利位置”。这时第三道亮光从西边出现,加入了起初的两道亮光。之后,这3个UFO向南方爬升离开这片区域,过程中,又有几道亮光加入了编队飞行。整个过程持续了3分钟。
对这一目击事件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这两个人看到的是民用班机。我们调查了这个报告,发现在目击事件发生时该区域有几架来自兰利空军基地的B-26战斗机,但没有一架战斗机经过汉普顿公路。实际上,由于兰利西北部的活动,他们在22时30分之前基本都待在诺福克郡以南很远的地方。此外,还有其他值得考虑的线索:目击者远离城市的噪音却没有听到飞行物飞行时发出的任何声音;飞机不可能只发出一两道琥珀色的光,而且以那两道亮光之间的距离来看,如果那是飞机的话,那么飞机必须非常庞大或者离目击者很近。最后但并非无关紧要的一条线索是,那个来自国家航空咨询委员会的科学家是一个非常有名的空气动力学家,以他的专业素养,如果他说那些亮光不是飞机,那它们就一定不是。
这是第一次华盛顿国家机场目击事件的重要节点,也是我的朋友预测空军正处于满载飞碟的巨大炸药桶之上的原因。
当这桶“炸药”破坏了美国航空航天技术情报中心(ATIC)那些胆小鬼的所谓完美计划时,他们仍决定用原定的计划来应对。根据民用航空管理局的记录日志,备受公众关注的华盛顿国家机场目击事件开始于7月19日23时40分。当时,华盛顿国家机场的两台雷达在安德鲁斯空军基地东部和南部分别发现了8个无法识别的目标。这些目标不是飞机,因为它们以160千米/时至200千米/ 时的速度飞行,然后突然加速到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高速”,离开这片区域。整个晚间,好几条航线的职员都在雷达显示的目标位置看到了神秘的亮光。信号员也看到了亮光,喷气战斗机奉命参与调查。
但没有人想到要给空军情报中心通报这次目击事件。当记者们打电话给情报部门并询问“截击机出动,在华盛顿上空追踪飞碟”这一新闻标题背后的重大目击事件时,他们被告知情报部门还没有收到关于这次目击事件的任何消息。在下一版中,新闻头条的标题被换成了“空军什么也不愿意透露”。
至此,情报部门才收到有关第一次华盛顿国家机场目击事件的通知。
我星期一早上10时左右才听说了目击事件,那时唐纳德·鲍尔上校和我从代顿过来,才刚下飞机,我在华盛顿国家机场航站楼到达大厅取了一份报纸。我从机场打给五角大楼,并和杜威·福奈特少校进行了交谈,但他知道的也只是报纸上写的那些而已。他告诉我他已经联系了博林空军基地的情报官,并且正在进行调查。我们中午将收到一份初步的官方报告。
大约13时,福奈特少校打电话给我,告诉我来自博林空军基地的情报官正在他的办公室,带来了关于目击事件的初步报告。我找到鲍尔上校,一起到了福奈特少校办公室听取情报官的简报。原文地址:http://.ufo-1./article/201605/1041.html
那个情报官首先告诉我们事件中涉及的雷达的位置。市中心以南约4.8千米的华盛顿国家机场有两台雷达,其中一台是位于航线交通管制部门的远程雷达,有效范围为160千米,被用于控制所有飞往华盛顿的空中交通工具,隶属于飞行器研究与试验委员会。
另一台雷达位于华盛顿国家机场的控制塔,有效范围较小,被用于控制紧邻机场的飞机。他说,位于华盛顿国家机场正东的波托马克河对岸就是博林空军基地。从国家机场和博林空军基地差不多沿直线再往东16千米,就是安德鲁斯空军基地。那里也有一台范围较小的雷达。所有这些机场都通过内部通话装置联结在一起。
之后,那个情报官继续向我们介绍有关这次目击事件的信息。
当新一班工作人员接手位于国家机场的飞行器探究与试验委员会雷达控制室时,空中交通比较空闲,所以只有一个工作人员看着雷达屏幕。11时40分,负责查看雷达屏幕的控制员发现一组7个目标出现时,当班的高级交通控制员和其他6个交通控制员并不在房间内。根据这些目标的位置,他判断出它们位于安德鲁斯空军基地以东略偏南的地方。那些目标看起来像是一列呈编队缓慢飞行的航空器,但那片区域并没有任何飞行编队在执行任务。就在他观察时,这些目标以每小时160千米至200千米的速度飞行,其中两个突然加速疾驰冲出了雷达范围。这些不可能是飞机,雷达观察员想,因此他大声呼叫高级交通控制员。那个高级交通控制员看了一眼屏幕即叫来了其他两个人。他们全都认为这些目标不是飞机,可能是雷达故障产生的误判,因此他们叫来了技术人员。然而雷达状态完美,一切正常。
那个高级交通控制员之后给国家机场的控制塔打电话,才知道那里同样在雷达屏幕上发现了无法识别的目标,安德鲁斯空军基地也一样。其他两台雷达也报告了同样的物体先慢速游荡而后突然加速。有一个目标速度达到了11200千米/ 时。这时,那些目标已经移动到了屏幕的所有区域并且已经飞过了白宫和美国国会大厦上空的禁飞区。
当晚,那些目标几次飞近该区域的商业航班,其中有两架飞机上的飞行员看见了一些他们无法辨认的亮光,而这些亮光和雷达显示的UFO所在的位置一致。
午夜之后不久就出现了航班飞行员目击到亮光的情况。当飞行器研究与试验委员会的控制员打来电话时,一位美国首都航空公司的飞行员刚刚驾机从国家机场起飞。控制员要求那个飞行员注意观察反常的亮光。就在飞行器研究与试验委员会的控制员与飞行员通话时,该飞行员突然喊道:“在右侧出现了一个东西,然后就不见了。”那个控制员正看着雷达屏幕,一个目标刚才就在这架航班飞行路径的右侧。
之后的14分钟里,飞行员又报告了6次无法识别的亮光。大约2小时后,另一个从南方飞往华盛顿国家机场的飞行员情绪激动地打电话给控制塔,报告称,“8点钟方向的平面”有一道亮光在跟随着他。控制塔方面查看了他们的雷达屏幕,确认有一个目标在航班的后方左侧。飞行器研究与试验委员会的雷达上同样能看到该航班和不明目标。那个UFO在航班后方游荡,并向航班左侧移动,直到距离航班6.4千米时才停下来。在飞行员报告亮光即将离开时,两台雷达屏幕都显示目标正在远离航班。
有一次晚间,共有三台雷达同时发现了河谷无线电信标以北4.8千米处的一个目标,这三台雷达中有两台在华盛顿,一台在安德鲁斯空军基地。三个地方的雷达操作员在30秒内通过内部通话互相比较了有关目标的信息,然后目标突然间就消失了——从三个雷达屏幕上同时消失。
最关键的是,几小时之后,飞行器研究与试验委员会的一名交通控制员打电话给安德鲁斯空军基地的控制塔,说他们在控制塔南边的安德鲁斯无线电导航台正上空发现了一个目标。这时,安德鲁斯空军基地控制塔的操作员才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鲜艳橘色球体”正在导航台正上空盘旋。
在这令人激动的事件开始后不久,飞行器研究与试验委员会就打电话给空军,要求截击机介入进行调查,但截击机并没有出现。委员会打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在黎明时刻,一架F-94战斗机才出现,但那时目标都已经离开了。F-94战斗机的工作人员在这片区域搜寻了几分钟但没能发现任何反常的东西,就返回了基地。
至此,华盛顿国家机场目击事件开始收尾。
博林空军基地的情报官说,他将写一份完整的报告提交给ATIC。
那个下午,五角大楼一片慌乱。阿尔·查普尽可能地避开一楼的媒体,与此同时,四楼的情报官正在主持一场严肃的讨论会。曾有一些关于逆温现象和它们导致的虚假目标的讨论,但大家普遍认为一个优秀的雷达操作员足以辨别哪些是逆温现象导致的目标。更何况华盛顿国家机场的雷达操作员可不是从雷达学校毕业就能胜任的,成千上万人的生命安全取决于他们对雷达屏幕上显示的目标的识别,如果没有丰富的经验,是不可能获得这个职位的。由逆温现象导致的目标并不罕见,这些人肯定见识过各种各样雷达可以探测到的目标,无论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他们认为他们看到的目标是雷达波碰到巨大固体反弹而形成的。安德鲁斯空军基地的雷达操作员支持他们的说法,那两个在雷达指示区域看到亮光的经验丰富的飞行员同样支持。
除了所有这些外,还有过去两周来自华盛顿的UFO报告。这些报告全部很优秀,都来自飞行员或者同样可靠的人群。至少可以说,华盛顿国家机场的UFO目击事件是令人震惊的。在尽可能确定华盛顿国家机场的UFO到底是什么的同时,我们还有一个棘手的问题,就是该怎样告诉媒体这件事。他们开始威胁要打电话给国会议员,在军队中没有什么比这能使热血冷却得更快了。他们想要某种官方声明,并且希望尽快得到。情报部门有些人想直接说“我们不知道”, 但其他人主张做一个更加彻底的调查。而我恰巧就是这后一类人。
过去我多次有过一个最初看起来很不错的UFO报告在彻底调查之后分崩离析的经历。我支持拖延媒体并且如果必要的话从每一个方面对目击事件进行研究的方案。和华盛顿国家机场目击事件的基调(或者说困惑)一致的是,调查工作也充斥着各种讨论,却没有实际行动。未进行任何深入的调查,那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
到了大约16时,终于有人做出了决定,于是,那些仍盼望着官方评论的媒体得到一句“无可奉告”。同时我被留在华盛顿,准备进行一个更加细节化、具体化的调查。
在我离开时,我打电话给负责“蓝皮书”计划的安迪·福鲁斯中尉,告诉他我将在华盛顿留宿。他跟我说,代顿方面正处于一片巨大的恐慌之中,UFO报告以每天30多份的速度不断从电报机中涌出,就算不能说它们比华盛顿目击事件更好,至少可以说和它一样优秀。我和鲍尔上校讨论了这件事,最后决定尽管ATIC 那边的情况不容忽视,但从国家利益的角度来说,华盛顿目击事件更加重要。
我像一个即将为国家做出巨大牺牲的人一样做好计划,开始了自己调查的进程。我将去华盛顿国家机场、安德鲁斯空军基地、航线办公室、气象局以及其他六个分散于首都市区的地方。我打电话给五角大楼的运输部门,要求派一辆工作用车,但很快我发现工作规程规定除了大校或者将军之外,其他人没有工作用车。鲍尔上校试了一下,结果也一样。桑福德将军和格兰德将军已经离开了,所以我也不能让他们尝试给负责分派汽车的乡巴佬施压来给我要一辆车。我来到财政办公室问:“我可以租一辆车然后把费用计入交通花销吗?”“不行,你可以用城市公交车。”我继续恳求说:“但我不熟悉公交系统,而且坐公交车去我要去的地方得花上好几个小时。”我得到的回应是:“如果你想用你的每日花销额度来支付的话,你可以坐出租车。”但是我每天只有9美元的花销额度,需要用来支付酒店房间、餐费以及在哥伦比亚特区的全部费用。那位财政办公室的女士告诉我,我在华盛顿的行程安排仅包含五角大楼。她觉得我应该立即返回代顿,如果我不经过所有这些繁文缛节来得到修正后的行程命令,我将得不到任何每日花销,严格来讲,我这是擅离职守。她还说,我现在不能去跟财政长官谈,因为他一向在16时30分离开以避免交通拥堵,而现在已经17时了,她也要离开了。
17时01分,我做了个决定,就算飞碟编队在宾夕法尼亚大街游荡我也不会在意了。我打电话给鲍尔上校解释了我的处境,并且说我已经放弃了。他赞同我的想法,于是我搭乘最近的飞机回到了代顿。
回去后,我拜访了雷达部门的罗伊·詹姆斯上尉,告诉他有关华盛顿UFO 目击事件的事情。他认为那些雷达目标听起来像是天气原因导致的误判,但因为他不了解更详尽的细节,所有没办法得出什么确定的结论。
我从华盛顿打电话给福鲁斯中尉时他告诉我的那些优秀的UFO报告,在我开始翻阅它们时数目已经翻了3倍。我们每天收到的报告数已经上升到了40份,它们中约1/3都可被划分为未知事物。
有关琥珀色物体的报告越来越多,它们与7月18日在得克萨斯州帕特里克空军基地的导弹远程试验场上空发现的物体相似。在得克萨斯州的尤瓦尔迪,有人看到一个被描述为“巨大的、圆形的、银色的、绕垂直轴自转的”UFO在48秒内划过午后100°的天空。在它飞行的过程中,穿过了两片高耸的积云。在洛斯阿拉莫斯和马萨诸塞州的霍利约克,喷气飞机都追逐过UFO。这两次事件中,UFO都在转向太阳后失去了踪迹。
在新泽西州和马萨诸塞州两晚的遭遇中,F-94战斗机曾试图拦截由地面观测队报告的无法识别的亮光,但没能成功。两起事件中,雷达导向的喷气截击机的飞行员都看到了亮光,他们飞近了目标,雷达操作员也进行了锁定,但几秒之内锁定就被解除了。显然,两起事件中的亮光都做了剧烈的机动规避。
这些报告连同其他报告的复印件被送往五角大楼,而我不断地在和福奈特少校进行通话或视频会议。(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