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丘灵异事件,章丘加油站灵异事件

社会奇闻 2023-03-15 16:41www.188915.com奇闻趣事

章丘灵异事件,一个女子失踪,警方调查发现,这个女子是被人杀害的,凶手竟然是自己的丈夫。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我们一起来看看吧。据了解,,事情发生在江苏省泰州市姜堰区,当时有一名女子在家中失踪,警方接到报警后立即展开了调查,最终确定了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并将其抓获获,但令人意外的是,这名犯罪嫌疑人竟然是一名90后的年轻人。


一济南章丘灵异事件

是停播了,在B站和各大平台都找不到资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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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这部作品像动漫里面的内容对孩子有很大的影响,所以官方考虑到这些让这部作品停播了,对于我们来说还是有点遗憾的,毕竟还没有看完这部作品。很多对灵异事件非常感兴趣的朋友喜欢看,所以网上有资源就可以考虑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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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章丘白云湖灵异事件

是真的,好像上过章丘新闻

三章丘中学灵异事件

以后还会不会发展成百大灵异事件哦...

四章丘加油站灵异事件

文/高金业

有人说,青春是一缕活泼灿烂的光照,一团散乱无章的思绪;还有人说青春是一派卷席击岸的波涛,一脉魅力迸发的豪情。

当年十九岁的王蒙写下《青春万岁》时说,那些日子是在“编织“,用金线,幸福的璎珞,在编织。“……是转眼过去的日子,也是充满遐想的日子,纷纷的心愿迷离,像春天的雨,我们有时间,有力量,有燃烧的信念,我们渴望生活,渴望在天上飞……”

耳畔时时会回旋“革命人永远是年轻”那首歌,仿佛看到那时的年轻人,正澎湃着激情,迎接新中国的到来,高唱着抗美援朝的战歌,满怀豪情地建设国家,一个人,能有将自己最美好的年华,献给伟大时代的机会,是一件幸事。

对于每一个成长中的年轻人来说,逃脱不掉时代在他们身上打下的烙印。时世造人,这话真的正确!

我的青春的印记,同样有着鲜明的时代特色。我将它定义为激荡。

1973年的冬天似乎有些温暖,高中毕业回村正热火朝天干着农活的我,听到了一个消息。征兵的来了,听说咱村里有名额。那一年,我也十九岁。

那时节回乡青年除了务农,还有两条路,一是当兵,二是民办教师。这两条路都不容易,竞争激烈。一门子心思想当兵的我仔细权衡了一下。于是,决定铤而走险选一条捷径。挑了一个好天气里,带着一身泥水来到公社招待所,见到了两个穿军装的接兵人。我告诉他们,我是本村的,正浇冬麦,从麦地里回来。我想当兵,就这么回事。

黑高个军人问我“你有什么爱好和特长?”我说“我爱好文学,爱写文章,写黑板报。我还会打篮球,别看我瘦,我身体没病。我还是生产队政治队长。”“政治队长是干啥的?”我说“什么都干,干活、读报、写材料、写黑板报、领青年人上夜校……”

你回去写一个东西吧,就写你为什么要当兵。矮个的军人开了口。

那天夜里,在煤油灯下,我写了自己的感受,那感受如火如荼,好像就着鲜血,燃烧着青春。第二天一大早,我又敲开了招待所的门,郑重地递上了那份申请。

时间不长,我接到了通知书。后来才知道,是招待所里的两个军人指名道姓地要了我。后来,我知道那两个人都姓曹,一个是代理排长,一个是班长。

姐夫用自行车驮着把我送到县城,到县武装部招待所集中,换上了军装,棉衣棉裤棉鞋棉帽。换下来的旧衣服姐夫带回家,母亲特意叮嘱,旧衣服别扔了,得让人捎回去。

当天夜里,我们扎扎实实地吃了顿饱饭,招待所用大笼蒸的肉包子,咬一口直流油,长这么大没吃过如此好吃的包子。

吃包子的场面十分壮观,新兵们蹲在院子里等着开饭,一个班围成一圈,用笼屉直接抬来的包子,热腾腾冒着气,大家就围着笼屉,谁也不吭声,只知道不歇气地往嘴里填,眨眼的功夫一笼包子便没有了。曹班长就说同志们别动,没吃饱接着再吃。大家便不动。就这样,全班没动地方一连吃了3大笼屉包子。曹班长连声说“厉害厉害,战斗力大大的”。回头看看别的班,竟还有几个仍然围着圈没起来的。曹班长又说“那边的更厉害”。

晚上我们就睡在武装部仓库里,地上铺着麦草人挨人睡在一起。人多,挤在一起一点不觉冷。从县城到烟台,从烟台上了闷罐车,里面黑古隆咚,只听见咣当咣当火车声响。晃荡了半天,终于停住。下了火车,一问才知道到了济南。哎呀,我们走了这么远。

带蓬布的大卡车把我们拉到济南西边的机场。

“看,飞机”,有人叫着。果然,在太阳下,闪着银色光亮的飞机整齐地排在跑道上,这使我们这些农村孩子们兴奋不已。毫不怀疑,我们将来要和飞机打交道了。

卡车并没在机场停下,径直开到了有几排破旧平房的院子里。这里是部队的生产队。才知道,我们并不直接和飞机打交道,是机关直属队的兵。

刚离开家远离父母,想家是难免的,班长孙绍武让我们多往家写几封信,有什么心里话多给父母说说。带着我们打扑克,打篮球,去机场上遛达。

我们在飞机跑道上练队列,济南的冬天感觉特别冷,机场空旷,没有任何障碍物。北风呼啸着从我们的耳边、脸上掠过,从衣缝间、裤脚里钻进,抓耳挠腮的痛。每过10分钟左右,班长就下令让我们搓搓手跺跺脚,活动活动血液,然后再做动作,防止关节冻僵。我发现班长的手脚比我们还要肿得厉害。

还要会操,检验班训练成果。为了成绩不落人后,正课时间训练完,再进行加练。渐渐,新兵们终于有了点样子,军容军姿有了很大改进。就连自己,也觉得腰板直了,身体强壮了,有了精神。队列训练贯穿于每个兵军旅生涯始终,这种养成训练,会时刻提醒自己是一名军人,不同于寻常百姓。

新兵们在家大都吃不饱,加之训练强度大,吃得就更多,炊事班是从各单位临时抽来的,烹饪技术一般。冬天的菜不多,白菜、萝卜、粉条之类。大白菜堆在露天里,冻得梆硬,很难煮烂。大家从来没有叫过苦,总觉得比在家拔麦子,刨玉米秸子,起圈肥的活轻多了,还天天都能吃饱饭。

午夜时分,进行了一天队列训练的我们很快进入梦乡。突然,一阵急促的哨声响起,班长已经从床上跃起“快快!紧急集合。”黑暗中,大家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扎腰带、打背包 。慌乱着跑到了门外。值班排长下达了口令,队伍开始急行军,除了急促的脚步,没有别的声响。天气很冷,但大家早已顾不得寒冷。天快亮时,队伍带回宿舍前。满头大汗的我们,互相看看,战友们有衣裤穿反了的,有鞋子穿错了的,更好笑的是有几个抱着被子的。为了不给班里丢脸,我们想了一些招数,派人从窗户上看连部动静,一有动作,立马叫醒大家,可以提前作准备。

没有太多的娱乐生活,新兵们喜欢篮球,连里有个篮球场,但长宽不不规范,高低不平,下点雨雪便泥泞不堪。我们利用业余时间整平场地,把裂了的篮板换了,刷上油漆。人多场地少。常常地,半篮打下台,几人一伙,大家乐此不彼。

班排间也搞篮球赛,新兵们便不惜力气。场上的,用尽浑身解数,场下战友可劲呐喊,加油鼓劲。没有运动服,我们就穿着发的白布衬裤白布衬衣上场,满场晃动着白色,分不出哪是哪的队伍。

新兵连饭堂门口有一块黑板,我和另一个战友将黑板刷洗干净,办起黑板报。登了诗歌,写了文章。配上插图,战友驻足观看,称赞办得不错。心里高兴,干劲就更大。也有辛苦,天冷,写上一会,将手哈一下,暖和了再写,写完了之后,手已经不听使唤。

领章和帽徽发下来了,缀上领章,别上帽徽。互相看看,真的是不大一样,精神鲜活了许多。星期天,约上高中同学战友,去了照相馆。照了单人照与合影。穿着军大衣,戴着棉帽,留下了那难得的青春影像。

一个月新兵训练转眼就完,分兵开始了。我们打起背包站起队伍,连长开始点名,点过了的人就有人领走。只剩下包括我在内的3个兵,这时一个左耳上边有块伤疤样子的干部走过说,跟我走吧。后来知道,那人是防化连的连长,姓朱。

朱连长带我们坐卡车返回连队,汽车走了很长时间停下,那里叫明水,离济南有一段距离。这是一个没有围墙的营区,在县城的边上。3排平房,红砖红瓦,整齐排列,南边有条公路,营区四周被青青的麦地围拢,看上去与农村没什么两样。

到了连部,没放下背包,朱连长让我们站好“你们仨,按高矮个,三个排各一个,走吧。”文书就把我们带到排里,排里又分到班里。我被分到一排一班。

大屋子,红砖铺地,8张床环摆屋中。床单雪白,被子棱角分明,叠得格外规整。床下,白脸盆里牙缸、毛巾齐刷刷一条线,看起来,整个屋干净整洁。老兵们一阵热情,帮这帮那之后,我就在这整齐干净的屋子里安顿下来。连队的墙上书写着醒目的大字提高警惕,保卫祖国。部队紧张进行着备战,实践着那句至今仍然不能忘却的非常好记的名言备战备荒为人民。个体永远从属于整体,一个新兵很快地便被大气候下的小氛围所影响。满腔的热情,报效祖国的决心,当兵的不易,凝结一处,形成了极朴素极单纯的想法,那就是别丢脸,好好干。

正规连队是不一样,比如唱歌,只要队伍出发,必定是要唱歌的。从宿舍到饭堂一点距离,也要唱歌。防化连的歌多,要教歌,还要拉歌赛歌,歌声一起,铿锵有力,惊得鸦雀四散而逃。每支队伍都有自己的传统,防化连的传统是不服输,敢为人先,作风过硬。

饭堂小广播是连队一大特色。吃饭时,每一个战士都可以将自己写好的广播稿拿出来读一下,学习体会,意见建议,挑战书,什么内容都有,结合一段时间连里的工作训练中心,议论评论,发表意见。一方面,可以促进工作,另一方面,可以锻炼提高每一名同志。,由于吃饭时间短,尽管稿子不长,故而往往每顿饭也只能有两三个同志可以读一下。但总是有很多战士做了准备,要上去读读自己写的东西。现在回想,对于年轻人来说,那的确是个不小的锻炼。

班长韩德华,70年河北兵。个子不高,很精神,走路说话,总是像铆着一股劲。班长有个口头语,叫“那家伙”,那个“伙”字往往省略去。就成了“那家”,越高兴时,这句口头语说得越溜。

队列里,班长站排头,班副站排尾。排集合,韩班长是全排的标兵;连集合,韩班长是全连的标兵。向右看齐时,齐齐地眼睛都瞄向了他。每每此时,韩班长便昂首挺胸,站得笔直,冲锋枪枪带用手蹦得紧紧。行进时,班长步子迈开,臂膀甩得有力,口号叫得震天响。

刚到班里,韩班长背着手围着我转一圈,用手捏捏我的肩膀,说了句嗯,挺壮实。然后问,会打球吗?我说,会!韩班长的小眼睛立刻大了,说,那家!好!

没几天,韩班长主动向2班挑战。2班长说,不和你打,老输,不禁打。那家,不敢了吧,不敢早说啊!韩班长一边说一边得意地一下一下朝2班长仰头。2班长笑了,那就打,可别输不起掉眼泪呀!

韩班长回班里做了战前动员,布置战术。那是一场近乎肉搏的血战,2班力量明显要高于我们,配合也默契许多,比分开始拉大。场下的加油声不绝于耳,韩班长有些着急。只见他拿了球,一个人什么也不顾,快速地运球上篮,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啪嚓一声,韩班长倒在地上,继而捂住了脚。我们围拢上来,见韩班长疼的直咧嘴。2班长上来说,德华,不要紧吧。韩班长说,这场不算,下一场见高低。哎吆,疼死我了!

韩班长骨头没事,崴了脚。崴了脚的韩班长没有服从连里让他休息的命令,就这么一瘸一拐跑步出操,集合训练,什么都不耽误。只是走起来一高一低有些晃动。2班长就取笑他,是不拄拐的铁拐李。

防化连早操跑步去连队南面的公路,沿公路向西跑。公路边有一条河沟。河沟内常年滚淌着泉水。冬天,泉水之上升腾着一片雾气,每跑到终点休息,大家都到河沟旁,用泉水洗把脸擦擦汗,既凉爽又怡人,惬意至极。

班长,脚没事吧,小组长老胡关心地问道。韩班长抬起满是水珠的脸,做了个怪模样,说,那家,一点事没有!只是,晚上熄灯后,班长每天都到洗脸间,用开水房的热水烫脚,一次,我看见班长的脚脖子肿的老高,馒头模样。见我瞧见了,班长说,别吭气啊,不然,连里让我躺床上,那不得憋死我呀!

就这样,班长拖着那只瘸腿,没事似地该干什么还干什么。那一段刚好是射击训练,3种姿势,韩班长除了和大家一样练,还给我们做示范,照样得站着、跪下、卧倒,一次次,一遍遍。将砖头绑在枪托上练臂力,一站就是半个小时。终于,我们班取得了很好的成绩。于是,队列里和2班长走一起的时候,韩班长胸脯挺得更高了,并且放风,2班就那么回事,打球可以,打仗,嘿嘿,不行!

一段时间,我的腿内侧发痒,走起来有些疼痛。找卫生员,卫生员说你这是烂裆,我这没药,去干校看看。干校在连队北面,医生说,是缺维生素,给你点B2,注意多吃带叶蔬菜。那段时间很难受,不敢走路,不好意思吭气,只能忍着。难受的时候,就想起了韩班长。班长脚肿的那样,都能坚持,我年轻,身强力壮,我怕啥。于是,我也忍着,哪怕疼痛钻心。打那起,我悟出了一个道理,榜样的力量,真的是巨大的。我的班长到怕也不会知道,40年前,有一个胶东农村走出来的新兵,在默默地效仿着他,试图做一个勇敢的坚强的人!

班里宿舍南边3张床,我睡中间,西面便是副班长。副班长是湖南人,文文静静,平时话很少。听人说,当兵前他已经参加了工作,按规定,退役回家,他也会被安排。大家私下猜度,这家伙不会在部队长期干,因为,他没有后顾之忧。

夜静了,大家已入梦乡,突然,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那声音是惊叫声,不大,却格外清晰。“嗯,嗯!”一阵阵,并不连续。注意听听,却原来声音是从副班长那里发出来的。坐起来,想去将他推醒,问他怎么了,却见整个屋子没人动弹,跟没听见似的。复又躺下。过一会,又有了声音,便又坐起来,如此二三。或许因为我的动静大了,东面成都来的老王翻了身,嘟哝了一句锤子!复又睡去!

第2天,小郑关切地问我,啷个昨夜没睡好?我说,没事。小郑悄悄说,副班长就这样,几乎隔几天就叫一次。我们都习惯了。老百姓说,这个地方先前是坟地,怕是闹鬼哩!

让小郑这么一说,我的心里也多了块石头,夜里总是觉得不安稳,幸好屋里人多,时间长了,也就那么回事了。

新兵喜欢观察老兵,我注意到,副班长喜欢照镜子,时不时坐在小马扎上,拿出小镜子,对着镜子梳头,一下,又一下。所以,尽管副班长头发多且密,却一点也不乱,规规矩矩。还有那个小胡子,只要长了,立刻剪去,绝不会让它任意乱长。

副班长很注意看书,常常拿本书一个人看,边看边用手捏并不太长的胡须。副班长有一个本子,他还经常用那个本子写东西,写一写,便停一停,若有所思地望向屋顶,眼睛里便充满着迷茫。

有一次,副班长的本子没夹好,露出了一张照片的角,被我们几个发现,趁没人时悄悄抽出看了,却原来是一个扎着两只短辫子的姑娘。大家说,这一定是副班长的女朋友,还挺漂亮的!打那以后,副班长一翻开那个本子,班里就有人咳嗽,眼睛便往那个方向飘。

我也有个本子,没有副班长的好,平时用来自己记写些喜欢的东西。那一日,训练中遇上大雨,淋得我们如同落汤鸡。那天夜里,我便写了一首散文诗记在本子上。副班长看了,说,你写的?我说是。副班长正儿八经看了我一眼,把本子递给我,说了句,哦!打那以后,我发现副班长看我的眼神有些变化,神情里多了些

党小组长老胡和副班长一年兵,长得细高个,白净利落,像个姑娘。

从下了一班,就羡慕老胡的干净利落,比如老胡的衣服鞋子从来都是干干净净。那时老兵的衣服是人字布的,掉色,老胡就将掉色的衣服洗得发白。还有鞋子,也是褪色的白,和军衣搭配一起,甚是好看。不像新兵衣服,除了不合体,颜色草绿,一看就是新兵样子。

老胡更厉害的不是外衣,是他的衬衣和床单,洁白透明,看上去格外清爽。有一天我问他,老胡你的衬衣床单怎么这么白?老胡得意地笑了,说,小新兵问那么多干啥?时间长了,你的也会白。

后来他得了个空,悄悄告诉我,要多洗勤洗,而且,最重要的,洗完后,用稍加一点蓝墨水的水再泡一会,就会有效果。后来我试了这个法子,别说,还真管用!

老胡没事时会带我们去菜地,在那里捣鼓一下菜,再在田埂上溜达,一边溜达一边闲聊。聊得多了,对我们的情况就掌握的多。有一些想法,一些训练学习、日常生活当中的问题,拉一拉,扯一扯,也就解决了。这个方法叫谈心活动,是我们党和军队创立的好方法,而老胡作为党小组长,运用得炉火纯青。

老胡喜欢开玩笑,不分年大年小,经常逗我们这些新兵玩。说到有趣时,互相撵着追逐。有时候韩班长看了,就说老胡你老兵了,还和他们没大没小。老胡就站住,立正敬礼,说,是,班长,我知道了!

因为个子高,班与班篮球赛老胡一定要上场。可老胡一点也不会,但为了集体荣誉,在场上拼命奔跑。一边跑一边连拉带扯,嘴里喊着,不行,不行!对2班时,韩班长专门安排老胡看着2班长,老胡就脸对脸,张着两个老鹰逮小鸡似的胳膊,笑嘻嘻望着2班长。可哪里是2班长的对手,只三两下,便被摆脱,球便进了筐。眼见要输,老胡拿出看家本领,用手挠2班长的夹肢窝,2班长便笑得直不起腰。这球就没法再打,于是,老胡得意地满场转悠,一边扬起没有多少肌肉的胳膊。

后来听到许多人推崇拿破仑的那句名言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心里就想,我们当兵的那会,根本不可能有想当什么将军的想法,甚至当干部的想法。难道我们都不是好兵了?那一会,一个兵最奢侈的下意识,或许便是入党。入了党,是件很风光的事。

入党是要看表现的,表现形式之一便是自觉地多做事情。

为人民服务,这一人民军队的宗旨,具体到新兵的意念里,便诠释成3个字做好事。“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不做坏事。”

毛主席所说并不难的好事,对于一个新兵来说,却是十分不易的。

当夜幕降临,影绰的灯光下,必不可少的一件事,便是藏好大扫帚。大扫帚连里买得不多,做不到人手一把。要得到大扫帚,必须得提前下手。趁着夜色,于树叉上、屋顶上、床底下,这些被人有可能藏大扫帚的地方,找到它。寻一处别人不容易发现的隐蔽之处放好。

那是做好事的工具,可别小看它。

清晨,天蒙蒙亮,当窗外树上的鸟儿鸣叫时,就有人起床了,取出藏着的大扫帚,开始扫院子,“哗啦—,哗啦。”一下,又一下。听到这种声音,轻轻从床上起来,小心地穿好衣服,取来扫帚,加入那个行列。待起床号吹响时,营区里已经被打扫干净了。

立马回班里,参加出操或者跑步。

看似简单的扫地,却并不简单。不管多么累,每天都要起早。不管多么难,也要把扫帚藏好。蹑手蹑脚起床,不能把大家惊醒。一两天,或一两个月,都不能算是做了好事,最多班长在班务会上表扬一下,那不算啥。坚持着那么半年、一年,甚至更长,那才能看出毅力。

我也加入过这个行列,但不幸的是睡得太沉,往往起在熄灯号之后,我的藏技也着实一般,常常地,藏好的扫把第2天起来就不见了踪影。于是充分地体会到一个人做点好事真是不易。

衣服脏了,千万不能放到床底下或脸盆里,那样就会不翼而飞,再发现时,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放到了你的被子上。而你却不知道是谁干的。家里有了困难,千万不能让战友知道。不然,家里会接到以你的名义寄出的钱或东西,而你怎么都不会知道是谁干的。

每顿饭过后,炊事班在屋外放有行军锅,里面盛满放了碱面的温水,专门用于洗碗。本来这碗应当炊事班洗,总有那么几个人快速地守在行军锅前,等待着大家拿来碗筷,一直洗完所有人的碗。夏天好受些,冬天就有些难受。他们坚持着。这也是不容易的。

帮厨有值班表,每个班轮着来。也总有不值班也到炊事班的,帮着摘菜、捡煤渣、劈柴、打扫卫生。都是课余时间,课余时间不玩,不处理个人事情,来帮厨,这应当是做好事了。不过这种好事有一些谗嘴的嫌疑。

营房没有围墙,两排房子,就那么横着向过往的行人敞开着。房子南边一大片辟成了菜地,10个班竖着分了那地。于是各班互相比着种菜,好像地里长的不是菜,而是红旗。

探家回来不会忘了带回些好菜种,写信回家也要询问有好种子没有。各班几乎没有相同的菜,东南西北的品种都汇集到这片地里。从春到秋,门前总是洋溢着各样颜色,充斥着不同的菜香。

菜地也成了战士们课余忙碌的地方,吃罢饭,不由自主就到了菜地,施肥的、浇水的、捉虫的。做完了事,就眼瞅着那黄瓜、茄子长得比其他班里更长些大些。

功夫不负有心人,连队的菜地成了一道风景线,周围群众每路过这里,都要指指点点,伸大拇指。

菜多,连里吃不了,就送给化肥厂的工人吃,送给五七干校的老干部吃。剩下的就阉了咸菜喂了猪。防化连是一类灶,伙食费不高,但伙食搞得不错,得益于养猪种菜搞些农副业生产。

说到养猪,真不是吹,防化连的猪的确养得好,个个膘肥体壮。不到200斤,司务长是舍不得杀的。饲养员得记头功,不过各班种的菜,也往那猪肚子里填了不少。光这些还不够,猪还得吃些野味。我们就到处去寻一些野菜嫩草,趁着新鲜给猪们吃。还别说,猪们还真爱吃。于是我们经常去打猪草,每次回来,饲养员便乐得合不拢嘴,猪们也高兴得见我们就摇头摆尾。

那时侯连队自己养的猪,几乎便够连里自己吃的,连里每年可以省下了不少肉票。

做这些事情,都是心甘情愿的,做了之后,感觉心里挺痛快,不觉得累,也不觉得吃亏。相反的,如果一件事,对大家有益,别人做了,自己没有去,心里便会不得劲。到底为什么,自己也说不清。

防化连任务是侦查、洗消、通信等等。我们一排负责侦毒,发现敌人发射化学武器,立即赶赴现场,取样,鉴定是什么毒剂,报告上级。

这就对侦毒分队提出作风要求,要迅速,反应要快,动作要敏捷。,还要保护好自己。而保护,主要是防毒衣。70年代的防毒衣已经做了改进,但仍然是笨重的,全身连体,胶皮衣厚,面罩很长一个管子。呼吸不通畅,时间长了面罩镜片会模糊不清。

就这样,还要穿着防毒衣跑步,甚至有时戴着睡觉。冬天还好一些,到了夏天,就有些难受。一场训练课下来,防毒衣倒出汗水来那是常事。

理论课是杜技师给上,杜技师是山西人,个子不高,大胡子,操一口山西普通话,常常里晚上上课。讲一些化学毒剂的反应特征,将那分子式写满了黑板。

记得很深的是沙林和芥子气。沙林是窒息性毒剂,芥子气是糜烂性毒剂。而这几种毒剂与测试剂反应后的颜色是不一样的。芥子气毒剂呈红色,沙林显黄色,这是老师反复告诉的,应该牢记。很简单的事情,我们认为,这没有啥。

事实上错了,事情挺复杂。第一次训练,我就失败了。

那是一个晴朗的上午,一班接到指示,敌人袭击,施放了毒气,让我们立即出发,去污染点。污染点很近,就在连队北面五七干校后面的山坡上。

班长一声令下,我们急三火四穿上防毒衣,带上武器,拿上侦毒箱。山坡不算高,但因为是夏天,临近中午,等跑步冲上山坡时,已经汗流浃背,面具镜片已经模糊。

地面有一些小旗的标识,已经有战友开始侦毒。我打开侦毒箱,取出侦毒器,用唧筒开始抽取毒剂样本。一切操作完毕,想看结果,眼睛却睁不开,汗水已经模糊了视线,反应后是什么颜色已经不知道了。待跑回指挥点,报告侦查结果时,只能举着侦毒器,却回答不出什么毒剂。后来反思,太紧张,出汗太多,抽取的毒剂太少都是其中的原因。,是经验不足。由此得出,什么事情都不能马虎和轻视。

那时候,连队常去酒厂里拉酒糟喂猪,这是大家最喜欢公差。穿上防毒衣,不怕酒糟溅到身上,装满一辆洗消车,去了县城南面一座水库,跳到里面洗个澡,最是惬意。

还有雨天训练,也很来劲。雨水打在身上,有些凉爽,正好降温。那一次烈日下训练,突遇急雨,回来后兴犹未尽,写下一首散文诗《防化战士赞》炎炎烈日,爆晒如火烤,阵阵热风,大地似蒸笼。天空偶尔白云飘过,毫无一丝凉意……雨来了,铺天盖地,溅起无数尘柱。防化兵在急行军,哪怕道路泥泞,何惧苍天肆虐。掉队了,跟上;摔倒了,爬起。来吧,霹雳闪电!来吧,狂风骤雨!……

而今看来,语句显得稚嫩且有明显时代特点。,那却是一个新兵从心底涌出的激情!现在让我再写这样的句子,是无论如何也写不出来的,年轻真好!

这就是我的一班,在一班,很快半年过去了,我调到了炊事班。到了炊事班时间不长,就又被调到了济南,后来就没有见到韩班长和一班的弟兄们,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他们现在怎样,还能想起40多年前章丘明水的那些往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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