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太的笔仙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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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是村里出名的大胆,一夜经过坟地看到同村的女子便打招呼,女子说走不动,大伯心肠好就背着走,越背越重。走了大半夜才到村口,挑粪的老伯起来的早,问大伯怎么一大早背着棺材回来,大伯说,昨天背的是同村的某某妇女,老伯失色道,不可能,那个姑娘已经死了两年了! 故事讲完了,你、看懂了吗?!
恐怖鬼故事 九尾太的笔仙游戏
午夜的都市,漫天的繁星,两名并排地走在无人的街上。左边的穿着华丽白色长裙,亚洲人的体型和面孔,却有着一头美丽的金发,耳环,戒子,各种细节的搭配无一不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相对于她的欧式风格,右边的那位少女则散发出一种简约的气息,简单的黑色长裤,简单的黑色风衣,如同瀑布一般的黑色长发,随意地遮住了她的半边脸颊。白衣的少女,名字叫做尸屋,黑衣的少女,人们把她唤做虫彦。
“我是有钱人。”尸屋缓缓地说道,语气中没有半点炫耀的意思,就如平时说话一般,“我是穷人。”虫彦接到,语气中听不到半点自卑,和平常谈话一样。“我去的地方,一定是配得上我的豪宅,名酒,宽敞的大厅,明亮的灯光,坐满了帅哥,美女。”尸屋自豪地说着。“那是多么让人愉悦的事情啊。”虫彦的嘴角挂着微笑,“不过,穷人天生就明白了谦卑这一课题,富有同情心和最初的善意,我认为这些就足够了。”“听~”尸屋打断了虫彦。
“笔仙,笔仙,如果与我有缘……”两处的重合成了一句话,传到了尸屋的耳朵里,“看来有活了呢。”虫彦淡淡一笑,尸屋点头默认。左边的少女伸出了右手,右边的少女伸出了左手,手心相对,双手合实,齐声念着“我等,给予恩赐,他们不懂得珍惜,若再不降下神罚,他们将会把我们摆于何处?我们是鬼,亦是笔仙。”“我们伪装成他们的前世。”尸屋转过头看着虫彦,她脸上的血色褪去,美丽的双眼也被深不见底的漆黑布满,金色的秀发再也没有了生命的光泽,整个人,都如同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一般。“我们化身为他们已故的先人,或其他死者。”虫彦也转过头回应着尸屋,清风掀开了遮住半张脸的秀发,阴深深的白骨上,像老树的树皮一样,一层一层的覆盖着死皮,没有眼睛,那里就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狗缟ü稚弦芽床患橇轿簧倥?/p>
昏暗的灯光,残缺的木桌,农家的小屋,充满了乡村的气息,四位子.html' target='_blank'>女孩子围着桌子,玩着笔仙,用的是那种脏兮兮的木质铅笔。虫彦在小屋里的一个角落蹲下,没有人看得见她。她环顾四周,除了那张桌子,和女孩子坐着的歪歪斜斜的板凳,也没有其余的家具和摆设了,再就是里屋除了有一张床,也是一样的空荡荡,床上躺着一个老妪,虽然已经熟睡,但虫彦可以看到,她正在被疾病折磨。
“笔仙,笔仙,如果与我有缘,请在纸上画个园。”四个女孩机械化的重复着这一句话,虫彦依旧蹲在角落不动声色,居然用那么脏的铅笔来召唤我。看着这一切,虫彦自然有点心中不快,独自喃喃道“啊了,啊了。你们想要找我问什么了,要钱的话我可没有,不过我可以替你们去问问尸屋哦,”,也没有人能听得见。如果是富裕的家里应该不会是这样吧,起码不用如此肮脏的铅笔。对了,看看尸屋那边怎么样,虫彦透过那只没有眼珠的眼睛,空空的洞穴中呈现出了那边的光景,果然,和尸屋说的一样,华丽的大厅,华丽的桌子上海镶了金边,如同皇宫一样的照明,周围还摆满了各种佳肴,红酒,玩笔仙的也是一群帅哥美女们。“笔仙,笔仙,你说我明天的宴会时穿红色的礼服还是穿蓝色的比较好看?”尸屋也早已悄无声息的坐在了他们的中间,伸出一只手,握住笔开始解答他们的各种问题了。“诶,蓝色的啊,我就知道是蓝色的。”那个问问题的女孩脸上洋溢着愉快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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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仙,笔仙,如果与我有缘……”虫彦看了看那四个女孩子,一层死皮从她那半张脸上落下,变成了一只蛾子,停在了她们头顶上的灯泡上,四个女孩的背景资料已经全部印在了她的脑海中,又一层死皮落下,化作飞灰,覆盖在铅笔上,“它动了,笔它自己动了,画园了耶?”“嘘,小声点,笔仙来了。”“笔仙,笔仙,我姓什么?”笔在纸上,歪歪斜斜地写了一个“何”字,“对了,对了”“来咱们问点有意义的吧?”
虫彦能看出他们心中的兴奋多于恐惧,就像是四个快乐玩耍的一样,“喂,笔仙,你说村的那个帅哥会看上我吗?”“哈哈,我就知道他会喜欢我的。”虫彦虽然没有坐在他们的中间,仅仅只是在某个女孩后面的墙边靠着,却有时也会被她们的某些问题逗得微笑,如果,他们是一群正在做游戏的小,虫彦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带领着她们玩游戏的老师一样,或许她们有人会认为是她们其中的一员再动着铅笔,或许有人相信着一切都是真的,但此时此刻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虫彦借助铅笔就像朋友一样和她们聊着天,开着玩笑,她们早已忘了这是个恐怖的仪式,也忘记了白天的烦恼,虫彦已经感觉到,那个孩子在问“我姓什么”得到回答时的惊喜,是和那个正在为宴会服装而烦恼的美女得到答复后的微笑,是一样的。两个仪式,同样的笔仙,一个在豪华的别墅中,一个在山村的农家小屋,但他们同样的快乐,同样的忘记了烦恼。慈爱的月光和繁星,照耀着地上每一所房屋,无论贫富贵贱。
出于好奇,虫彦又起看了看尸屋那边,一位帅哥,单膝跪下,向邻近的女孩求婚了,“笔仙作证,我会用一辈子来爱你!”那女生也一把抱住帅哥说道“我答应你,笔仙也说了你会给我幸福!”而所提及到的笔仙,也就是尸屋则木然地站来一旁,漆黑的双眼中流出了两行血泪,求婚,鼓掌,已经没有人手握铅笔,没有人,送走尸屋,“啪”铅笔滚落到地上,“啪”灯光熄灭,整个豪宅陷入黑暗。
“笔仙,笔仙,我的病会好吗?”虫彦遥控着铅笔在纸上歪歪斜斜地写下一个“会”字之后直接穿过墙壁来到里屋,其实,我也能做到一些尸屋做不到的事,看着病重的老妪,她是这么想的,无数的黑色燕尾蝶虫她的袖口,领口飞出,将老妪围住,老妪的呼吸逐渐变得顺畅。“太好了,笔仙说我妈妈的病情会好,而且还就是明天!”“啪”铅笔滑落到地上,虫彦透过电灯上的飞蛾看到,那个问问题的女孩,兴奋地一把抱住了一个女孩的身影。原本可以治疗伤痛的黑色燕尾蝶,仿佛听到某个指令一般,转瞬间,变成了噬骨的蛆虫遁入老妪的下,一滴浑浊的眼泪从虫彦的独眼中落下。
两个笔仙游戏,一个是尸屋所去的豪宅,另一个是虫彦来的农家小屋,一个和另一个他们曾同样快乐,现在也同样步入死亡。
对,这就是整个故事。